2010年9月30日星期四
转载李宝珠老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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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功 31
从 先 修 班 毕 业 后, 还 没 有 机 会 踏 入 师 训 学 院 的 门 槛, 就 当 起 了 临 教。 当 时, 未 达 二 十 一 岁, 带 着 无 限 的 憧 憬 与 真 诚, 走 入 了 教 室, 成 了 四 十 七 位 学 童 的 数 学 老 师。
记 得 第 一 天 踏 入 教 室, 学 生 们 正 讶 异, 也 或 许 怀 疑 : 这 么 年 轻 的 老 师, 行 吗? 我 却 抛 出 了 一 个 可 能 大 家 觉 得 很 愚 蠢 的 问 题 : 你 们 怕 老 师 吗 ? 同 学 们 迫 不 及 待, 也 几 乎 异 口 同 声 回 答 : 不 怕 ! 另 一 个 勇 敢 的 声 音 答 腔 : 老 师 也 是 人 啊 !
“ 对, 老 师 也 是 人, 不 必 怕 老 师, 但 要 尊 敬 老 师!”
接 下 去 的 日 子, 我 时 常 搬 出 大 道 理, 有 时 他 们 听 进 去 了, 有 时 把 我 气 出 泪 了, 最 重 要 的 是 我 把 我 的 诚 心 掏 出 来, 我 把 真 意 撒 出 去, 虽 然 我 不 曾 接 受 训 练 如 何 教 导 学 生, 但 我 用 爱 去 陪 伴 他 们 牵 引 他 们 成 长。 那 些 日 子 里, 在 课 室 里, 我 用 心 教 导, 他 们 认 真 学 习, 在 课 堂 外、 在 食 堂 我 们 一 起 进 食、 说 笑。
虽 然 只 有 短 短 大 约 九 个 月 的 相 处, 我 对 他 们 的 爱, 及 他 们 对 我 的 敬, 让 我 们 在 三 十 一 年 后 的 今 天 相 聚、 联 系、 延 续。。。。
每 一 声 惊 喜 的 叫 唤 : “ 老 师!” 都 足 以 让 我 沉 浸 于 三 十 一 年 前 的 记 忆 中, 又 回 到 那 陈 旧 的 建 筑 物、 古 老 的 钟 声、 校 门 外 喧 哗 的 市 集。。。。
昔 日 景 物 不 复 在,此 刻, 展 现 我 眼 前 的 的 确 是 三 十 一 年 前 就 那 么 机 灵 敏 锐 的 锦 贵、 文 质 彬 彬 的 明 长、 调 皮 而 时 常 笑 眯 眼 的 双 安、 直 率 健 谈 的 素 宝、 活 跃 但 又 含 蓄 的 丽 宝 及 时 常 被 同 学 所 气 的 班 长, 爱 珍。
看 着、 听 着 这 一 小 群 43 岁 的 学 生 倾 谈 各 自 的 家 庭、 事 业、 心 路 历 程, 我 觉 得 很 欣 慰, 再 听 他 们 彼 此 互 相 鼓 励、 提 点、 展 望 未 来 的 日 子, 我 深 深 感 动。
我 突 然 想 起 一 位 朋 友 曾 对 我说 : 成 功、 致 富 的 人 生, 不 可 以 走 楼 梯, 而 是 要 乘 电 梯。 不 过, 我 却 紧 记 妈 妈 的 教 诲 与 叮 咛 : 成 功 没 有 捷 径, 要 脚 踏 实 地, 按 部 就 班。
我 眼 前 这 一 批 学 生, 不 都 是 沿 着 楼 梯, 一 步 一 脚 印 地 走 入 他 们 成 功 的 生 活、 步 入 幸 福 美 满 的 家 庭 !
成 功 不 是 以 财 富 来 衡 量。 享 受 过 程 与 结 果, 就 是 成 功; 能 够 光 荣、 骄 傲 的 面 对 自 己, 能 够 不 愧 对 别 人、 能 够 挺 起 胸 膛 说: 我 已 尽 全 力, 那 就 是 成 功。
三 十 一 年 前 有 幸 成 为 他 们 的 导 师, 那 是 缘 分。 三 十 一 年 后 能 重 聚,话 说 当 年、 叙 述 成 长, 分 享 他 们 成 功 的 喜 乐, 那 是 一 位 老 师 最 大 的 赏报。
同 学 们, 让 你 们 这 位 年 轻 的 老 师 与 你 们 共 勉、 继 续 努 力, 走 向 成 功 的 再 聚 !
2010年9月29日星期三
31年别后相聚
当年的中华小学B校,成了今日的Komtar Walk。偶尔路过,还会驻足缅怀当年琅琅的读书声,努力聆听空气中是否还残留着当年的欢乐童言稚语。
31年后的今天,我们43岁。是机缘巧合抑或命中注定?我们又相遇了。
多谢我们当年的李宝珠老师一通电话:“我好想念你们!”,促成了今日(2010年9月26日)的聚首。
战战兢兢,我努力做好幕后推手的任务。不算成功,只能让7个小学同窗与老师相聚在E-gate的星巴克。不过,这该算是一个小小的开始。每一个大步都始于艰辛的一小步。
早上9时45分,我从公寓走过去对面的E-gate。我算是半个主人家吧!聚会是我号召的,地点就在我家对面。我不可以迟到。
等了10分钟左右,明长带了小学6年级班级照和毕业生全体照来了。他说:“带着照片,免得到时同学见面认不出谁是谁。”
丽宝随后就来了。带了她的小儿子随行。她认得我,因为她的大儿子是我的学生。可惜,她却认不出黄明长同学来了!丽宝说:“走在街上真的认不出是自己小学同学!”都怪明长留了一把唇上胡子,12岁的男孩哪会长胡子?
无所谓,3个人一下子就熟络起来。又说又笑的,话题围绕在照片中的人。丽宝一直问:“素宝真的会来吗?吴美莲呢?马碧莲呢?有没有联络上她们?”
说着说着,看到一辆轿车经过,车里头的人很年轻,向着我们微笑。
我说:“李宝珠老师来了。”
明长夸张地说:“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像我们的同学多过像老师啊!”
老师真的保养得很好!不信?看看照片中前排右边第一位黑衣女士吧!
我们走进星巴克。找个宽敞的座位坐下来。老师拿出她带来的纪念册,我们轮流接过来。我翻到自己当年的留言那页,还贴着自己的人头照,脸上感到一阵赤热,还起了鸡皮疙瘩。这就叫做感动。老师还把我们当年的留言保存得这么完好。
老师看到明长带来的照片,赖皮地说:“怎么我没有这样的照片的呢?”
老师,这是为我们毕业同学拍的照片,所有毕业同学都要买下来作纪念。我会把照片扫描后再传给老师您,好吗?
爱珍接着也来了。
双安不久也到了。老师说:“你是非洲黑人。”
话匣子打开了,大伙儿天南地北地聊开了。都是在谈论当年小学相聚时的时光片断,当然还有毕业分手后各自的发展。我和老师比较有缘分,还能透过电话保持联络。
张素宝最后一个到达。她还是小时候那样的豪爽,说话不拘小节。一来到完全不会感到陌生。
我指着双安要素宝叫出名字。果然她办不到。我给了她提示:“非洲。。。”她立刻补充说:“Or Two!”
我想,看到素宝(照片中前排左一,蓝衣女士),丽宝应该是最开心的了!她们俩当年和马碧莲和吴美莲是4个好姐妹。
素宝还没坐定,就告诉我们说陈隆斌就在隔壁的Old Town餐厅和家人吃早餐。我立刻走过去打个招呼,希望隆斌得空赏脸过来聚聚。隆斌果然带着太太孩子过来寒暄一阵(最后一张照片黑衣男士就是陈隆斌啦!)。
时光倒流31年。话题飞舞在大家的记忆箱子里的一切。气氛是融洽的,感觉温馨。老师完全还是那样的健谈,那么的亲切。她依旧是我们心目中的好老师,大姐姐。今天身为全槟华校督学官,完全没有一点架子。
老师一直在问:“当年你们真的有把我弄哭了吗?我不记得了啦!”
老师总是只把甜美的回忆留住。忘记了她曾经很感性地劝导着不听教的我们时,不自禁地流下了真诚的眼泪。这就是老师的伟大。
我们聊了大约2个小时。我必须去绘画班载小儿子回家,所以由我带头给这个聚会画上句号。不过,这不是结束。这算是一个开始。我们约定,年尾还会再办一个聚会,要请到更多的同学出席。。。
2010年9月26日星期日
他们领的是我们的纳税钱
来到中央医院血库,看到柜台处坐着2个男职员。一个在阅报,另一个让一个小孩坐在他的大腿上,对着手提电脑玩游戏。
我站在柜台前面,示意说我要来捐血。阅报的头也不抬一下兀自看着手中的报纸。陪小孩玩游戏的举去右手向我示意等候。不远处坐着一个女护士,是专职帮捐血者检查血型和血红素浓度的。我看向她,表示“我该怎办”?她向我笑笑,指着一旁的沙发,意思是叫我坐下来耐心等候。
一切就发生在无言的寂静中。
我不甘心被冷落。坚持要有人招待我,因为我是自愿来捐血的热心公众。不过,我没有愤怒。我出奇地冷静。我在看着我的纳税钱被一群公仆糟蹋着。
之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职员从里头的房间走出来。我认得他。每一回来医院捐血都是由他帮我登记。
我笑笑看着他,和他寒暄几句:“Sibuk ya? Banyak kerja ah?”
我觉得自己很虚伪。这样的清闲的地方哪可以说忙碌呢?
登记手续办理好了,照程序就是要给MO检查血压,以及问一些无聊的问题。MO在她的房间里上网。看我进来,不得不放开电脑。我很有礼貌地说:“Sorry for disturbing your work!”
接下来就是躺在冷气房里任由女护士从我的左肘静脉出抽取我的鲜血。我躺在舒适的床上,观察着诺大的房间里的一切。里边除了我一个“外人”,其余11个都是身着白色外套的职员。他们分成两批。一个男职员大剌剌坐在转为捐血者而设的大床,帮边围着4个女护士,在嬉笑闲聊。另外一端也一样的围着5个男女职员,在聊天。帮我插针、放血的女护士在忙完我这边的工作后急不及待地投入第二批人群的天地。
我每一回捐血都会有一个奇想:要是女护士忙不过来,让我的鲜血一直流。。。一直流。。。一直流,最后满地都是鲜血,而我则因为失血过多而暴毙在床上。
所以我故意发出声响,希望引来护士们的注意,避免这种惨剧发生。
护士走过来,笑笑地告诉我:“Hang punya blood pressur banyak kuat! Beg cepat penuh oh!”
我也回敬一个笑容。我何必动怒?我是来捐血的,做善事啊!不是来找人麻烦的。
护士把插在静脉里的大根针抽出来,熟练地放了块棉布在我手臂弯出的针孔处,我也熟练地配合她的动作,自动向上弯起我的手臂,让血液自动凝固。按照经验我还需要躺在床上5分钟,等护士来帮我贴上胶布,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躺着看时钟。5分钟。10分钟。护士还在和她的同伴快乐地聊天。
我不打扰他们了。我自己轻轻打开床边小橱柜的抽屉,拿出一片胶布。。。。。DIY。
2010年9月25日星期六
他要向我借3令吉
在中央医院的停车场,我正把我的电单车放好,转身要走入医院大厦时,一个邋遢的中年保安人员拦着我。
我以为我违规停放电单车。
“Boleh pinjam 3 ringgit ? Besok lu mai sini saya bayar balik...”他竟然开口向我借钱。
“Pasai apa saya mahu pinjam luit sama kamu?”我真的没有理由借钱给一个陌生的保安员。
“Sat ni saya mau naik bas balik rumah...tak da duit..."原来是没钱搭巴士回家。
我仔细观察这个保安员。的确是中央医院聘用的正牌保安。旁边还有一个比较年轻的同伴,正在啃炸番薯。我再看看腕表上的日期,9月23日,临近月尾。大概是薪水花光了。
我忽然觉得很悲哀。从腰包里掏出一张5令吉递了过去,我一点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1个马来西亚的口号在我脑中响起。我是一个爱护同胞的好国民。
“Nah! Tak usah ayar baliklah! Aku kasi sama lu luitlah!”我真的不会为了3令吉而特地老远下来中央医院。我也不相信明天他会有钱还给我。
我就只是觉得很悲哀。一个应该会有家庭孩子,像我一样年纪的中年人怎么会落魄到身上连搭巴士回家的费用也没有?
我在想象一个画面:一个下班的父亲在路边看见孩子喜欢的食物,想要掏钱买个带回家让孩子欢喜,可惜袋子空空的连一分钱也没有。
我的孩子是幸福的。我偶尔在巴刹看见他们喜欢的玩具、食物,会买了下来带回家。孩子得到玩具或食物,会显得十分开心。
可是这个所谓繁荣进步的马来西亚社会中,还是有着许许多多的贫民,连自己搭巴士回家的3令吉都需要向陌生的路人乞讨。
2010年9月24日星期五
捐血。犹豫
一直以来都不会对到哪家医院捐血感到迟疑。每次很自然的就会到中央医院血库去捐血。
昨天却有点反常。临去捐血时,忽然有点犹豫。要到中央医院?抑或另外一家私人医院?
最近两次都是到某家私人医院捐血。第一次是因为接到电话信息要求到那家私人医院捐血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妇女;接着是收到该家医院的邀请卡,通知我去参与其主办的大型捐血运动。两次捐血都有物质回报。第一回得到50令吉的固本;第二次则得到许多赞助商报效的礼品。
到中央医院血库捐血是没有物质回报的。顶多是在那儿喝杯美禄,然后随手带两个面包或糕点回家给孩子吃。
我捐血原本就不求什么物质回报的。所以一直以来我都选择去中央医院捐血,感觉上我所捐献出来的血液是拿来救助穷苦病人的(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始终觉得私人医院会把我们这些公众人士捐献的血来出售牟利(又是我一厢情愿的看法)。
可是,昨天我真的迟疑了。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去私人医院捐血,可以得到50令吉固本;去中央医院则什么都没得到。我应该选择去哪家医院呢?
人就是有贪念。有利可图之处,往往是人们的首要选择。 我也不例外。不得不佩服那家为捐血者提供物质回报的私人医院,它的做法或多或少影响了一些捐血者的选择去向。
不过,最终我还是选择去中央医院。全都是因为我那一厢情愿的想法所驱使。
注:
我有咨询那些熟悉捐血程序的朋友,他们的答复是:在哪儿捐血都是一样的。中央医院有政府在后面给与津贴,所以可以低收费为病人输血;私人医院则没有获得政府津贴,所以必须向接受输血的病人收取较为昂贵的费用。
2010年9月23日星期四
忙与盲
那时的我还年轻。
之后,这首歌被原创者李宗盛拿来自己唱,节奏和意境更加强烈。可惜我在You Tube找不到李宗盛的版本。
后来周华健也唱了。后来黄立行也唱了(之前我介绍我的Sony MP3时已经上载过黄立行的版本)。
今天我又想起这首歌,于是重新听这首歌。
忽然有了感触。
无意间发现,“忙”与“盲”这两个字很有意思。
“忙”就是“心”“亡”。
“盲”则是“眼”“亡”。
怎么我一直没留意呢?
因为我“忙”。“忙”导致我“盲”。
好朋友的母亲动手术入院了,来电告知我,顺便说:“如果你忙,就不用来啦!”老人家已经近20年没见到我了。我可以利用“忙”来当借口,可以不必去探望老人家。如果我真的不去探望她,其实不是我真正在忙,而是我的“心死了”。没有那份心,就不会去关心。
小学老师要我安排一个聚会,让小学同窗与她见见面。尝试联络几个朋友,一些说:“工作很忙,走不开。”是真的忙吧?还是“心死了”?
一直尝试说服一些老同学来参加我们每个星期六的跑步聚会,真的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也顺便加强旧同窗的情谊。可惜,很多都说:“我忙。”也许他们真的很忙。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心已亡?
因为“忙”,所以我们就丧失了目光。我们“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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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次晚餐和一張床
在什麼時間地點和那個對像
我已經遺忘 我已經遺忘
生活是肥皂香水眼影唇膏
許多的電話在響 許多的事要備忘
許多的門與抽屜 開了又關
關了又開如此的慌張
我來來往往 我匆匆忙忙
從一個方向到另一個方向
忙忙忙 忙忙忙
忙是為了自己的理想 還是為了不讓別人失望
盲盲盲 盲盲盲
盲得已經沒有主張 盲得已經失去方向
忙忙忙 盲盲盲
忙得分不清歡喜和憂傷 忙得沒有時間痛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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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22日星期三
中秋快乐!
听说中秋夜月色最美,月最圆。可惜我没赏月的心情意境。今晚照旧要教书。
还是听歌,比较能够勾划出思念回忆。
喜欢王菲略带率性懒洋洋地唱着《但愿人长久》。当然也喜欢许景淳空灵般的歌声唱着《天顶的月娘》。希望你会喜欢,尤其是在外地不能相聚的老朋友们。
祝福大家,中秋节快乐。
2010年9月19日星期日
倒退跑步
我主动过去和他搭讪。
“Hei! Pagi ini tak lari belakang ah?" 我顺便做了一个倒退跑步的样子。
对方立刻有了反应,灿烂地对我回敬一个笑容。
我打蛇随棍上地说:“Boleh share sikit ah...lu lari belakang ini ada apa baik ha?"
也许对方就一直等待有人问他有关倒退跑步的事情,所以非常大方也很乐意地走过来和我们聊天。
他笑着说:“Baik...ada baik! Belakang lari banyak baik!” 他一面说一面握起拳头,放在小腹前,接着把中指伸出来,微微地扬了几下,然后阴阴地笑了起来。
我和同学立刻会意,也大笑起来。
老人尝试告诉我们,倒退跑步可以壮阳。
话匣子一打开,老人就说个没完没了。车大炮多过谈正经事。我们反正闲着,也就陪他哈拉。原来他是马来人,自夸是治疗瘫痪的专家。我们逗他说话,他就滔滔不绝地乱喷口水。
不过,我们倒是从报章上阅读过几篇关于倒退走路或倒退慢跑对健康的益处,约略知道倒退跑步是有其神奇之处。
于是,我和一个同学说好,当天下午和其他老同学集会时,就来个倒退跑步,试试看老人的话是真是假。
倒退跑步的确是一种新体验。感觉到倒退跑步所用到肌肉群是不同的,小腿和脚跟紧紧地,大腿前部(quadricept) 也很快就酸疼了。更奇妙的是,才在植物园里倒退跑2小圈,就流了满身大汗啊!
说真的,若问我倒退跑步能不能壮阳?我还没试过,不能相告啊!不过,壮不壮阳我到不知道,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倒退跑步时如果不小心,倒是很容易“撞羊”啊!
2010年9月12日星期日
2010年9月11日星期六
贩卖悲情,购买良心
2010年9月9日星期四
水疱
眼尖的学生看见我的脚趾长期贴着药布胶片,问我脚趾怎么了。我回答说:“跑步太多,摩出水疱了。”
不会痛吗?当然会,不过已经习惯了。这是“代价”,跑步换来的。
是鞋子不合脚吗?我自己也不知道。从开始认真跑步开始,水疱就一直跟着我,换过好几双跑步鞋了,情况没有改善。我想不会是跑步鞋的关系。应该是因为我的跑姿有问题。查看《Marathon Bible》(马拉松跑者的圣经?)一书,里边就有一章就专门谈论脚部水疱的处理方法。想想,几乎每个认真的跑者脚部都会有水疱吧!所以不是很在意自己脚趾头的那几颗水疱。
有时把药布胶片撕掉了,忘记换上新的就径自出门跑步;如果跑途不远,只有5、6公里路程,那么最多会感觉脚趾头炙痛,不会引来新伤;可是往往我都是跑10公里以上的路程,那么伴随炙痛感觉而来的就是新的水疱了,有时还会磨破水疱,淌出血水来。
偶尔懒散时,会以水疱为借口而不跑步。就等水疱消失才重新穿回跑步鞋吧!可是一旦停顿几天,要再收拾心情跑步时,往往会力不从心。所以我宁愿选择带着水疱,享受脚趾头微微刺痛的感觉继续我的跑步运动了。。。(写完这篇帖子,记得换上新的药布胶片,又要去跑步了。)
好想念你们。。。
连忙回电。传来了老师的声音:“刚才整理旧物时,无意中看到你们小学六年级时写给我的纪念册,忽然好想念你们这群小瓜。。。”
哇!都43岁了,我们在老师心中还是小瓜!
老师想要趁着这个开斋节假期中搞个聚会,老师太看得起我了,要我担当中间人。恭敬不如从命,必须开始着手联络几个偶尔还保持联络的小学同学。
老师现在已经不再当老师,她现在身居槟州教育局督学官高位。听起来好像身份蛮重的,不过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个年轻有活力,刚中六毕业就献身教育的有为青年。这种心态正如我们在她心中永远是只有12岁的小瓜。
真没想到她还保留着31年前的纪念册。我的纪念册里也有留着老师的字句,可惜在某次搬家时不知遗落到哪去了。。。觉得汗颜。
别小看一本毫不起眼的纪念册。里面装载着的都是当年最纯真的感情,虽然表达的字句略嫌幼稚了。我那不识字的母亲在整理旧物时会随手把一些她认为是杂物的东西给丢弃。就这样,一件无价之宝就这么遗失了。这也难怪,当年家贫,屋子哪有多余的空间储存这么多杂物?
于是抛弃的不是一本册子这么简单。这样的抛弃就是把往日青涩的回忆给狠狠割舍了。将来想要回味?没有这个机会了!
2010年9月8日星期三
“哈罗,我是阿豪。。。”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哈罗,我是阿豪。。。”对方很唐突地自我介绍。话音很土,讲方言。
我愣了一下。通常我的手机陌生来电都是来询问补习的。
“我要买Tee Keat。。。那个中华的Tee Keat。。。”对方不等我反应过来继续说出他来电的目的。
我一下子就搞清楚了。原来是来向我购买年尾校友回校日餐卷的中华毕业生。
我顿然醒悟。第二届“想中华,回中华”校友回校千人晚宴的宣传布条在几天前张挂起来了。我这个筹委会主席的电话就明显地印在布条上。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会接到许多类似的电话吧!
我感到欣喜。毕竟宣传布条发挥功效了。毕竟还是有中华的毕业生看到布条后会想到母校而主动打电话来查询。
我当然不会怠慢,向这位阿豪讲解当天活动的详情,还很殷切地表示母校很欢迎所有毕业生回来相聚,希望他能召集更多的同学参与这个活动。
我顺便问他是哪届毕业生。
“我没有毕业。”
我又愣了。以为他是在籍中华生。
“我27岁。。。没有毕业。。。。被踢出来的。。。。很想念中华,好多年没回去了。”还是那么的憨直,土里土气的。
原来是被母校开除的毕业生。
我觉得尴但很感动。
尴尬是要人家说出被母校开除的糗事。感动是对方竟然并没有因为被母校开除而心怀怨恨,还会想念孕育自己的母校,一有机会就立刻想要回来母校看看。
忽然想到昨天傍晚来我中心找我聊天的旧学生,也是中华毕业生趁着大学短假期来找我哈拉。向他提及这次的校友回校庆典,并表达自己希望他能和他同届的毕业生一起回来欢聚,他却反应冷淡,还反问我:“为什么要回去母校?”
语气中让我感觉他与中华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瓜葛了。。。
原谅他吧!毕竟人各有别,世界才会精彩。
2010年9月1日星期三
我写国庆
像很多人一样,长大后总觉得国庆日越来越没有什么特别意义。小时候家里穷,没有电视,却总会在国庆日那天跑到隔壁印度人家里看国庆日庆典电视现场直播。那时电视还是黑白没有色彩的,但却也看得津津有味。高中时期,国庆日当天必须参加游行,大清早就得聚集在旧关仔角大草场和各族群众一起表现爱国情操。当时的心情是真的激昂。
年岁渐长,国庆日却不能激起内心底的激情。也不知从几时开始,国庆日对自己变得十分平淡乏味。总觉得那些政治领袖在演戏,一边鼓催人民要团结爱国,一边却不断搞花样。煽动种族情绪,摧毁多元种族的和谐气氛。爱国不外就是在国庆月份里在交通工具上插满国旗那么简单。
反倒是年纪幼小的小儿子很期待国庆。8月30日傍晚我到学校接他放学回家,看见一群群的小学生戴着硬纸皮做成的帽子,插着国旗,手里还不停挥动小国旗。觉得他们最爱国了。我的汪进也不落人后,一脸笑容地戴着纸皮帽、挥着小国旗走向学校大门。我赶紧为他拍下照片留念。
孩子在告诉我:“今晚我要守夜,12点才睡觉。”
原来他记得国语课本里提到,8月30日晚上,当时钟敲了12下时,人们会欢呼:“Merdeka!Merdeka!”。他要体会这个别具意义的时刻。我告诉他,这里没有人会在凌晨12点高呼“Merdeka”的。他不信,他坚持守夜。我想,他想要验证书本所说的是事实。
8月30日当天晚上我教书回到家时已经是11点10分了。小儿子真的还在守夜。我只好陪他挨到12点。
时间终于接近凌晨12点时,他赶紧跑到天台去,希望听见有人高呼“Merdeka!”
12点正,我出其不意地在他身旁对着大街高喊:“Merdeka!Merdeka!”
小儿子慌了!赶紧用他的小手按住我的嘴巴,急呼:“爸————!不要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