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刹所见

我有时真的很怀疑我国警察部队的办事态度。
星期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到日落洞巴刹买早餐，看到了大队的警察出现在人潮拥挤的菜市场内。
整十来个警员，有男有女，身穿制服，也有便衣的，在人群中走动，当然引起了人们的好奇眼光，也为早晨的巴刹制造了一股肃杀的气氛。人们满脸狐疑，却也不敢当面询问，只能窃窃私语。
说来奇怪，平民怎么那么害怕警察？
我好事，于是微笑地向一个华裔警员发问。警员似有意回应，其身旁的巫裔同僚却脸露不善之情，似有怪责我多事之意。我笑笑走开，踱步走着，心里等待“好戏”上演。
就在一个街角的转弯处，我看到了几名警员团团围着一个贩卖盗版光碟的摊口，路牌铁柱处两个华裔青年被上了手铐，毫无惊恐还略带微笑地蹲着。
不久，一辆小巧的灵鹿警车开进拥挤的菜市，警员七手八脚地把大批光碟搬上警车。
疑窦揭开后的我心里戚戚然地走开，无意间耳朵捡到了路旁闲人甲随口抛出来的众人的心声：“做戏就有，抓贼看他们有没有这么有效率！”
我对这位有见地的陌生人报以微笑，点头赞同。
果然，就在昨天，我像往常一样到巴刹，在同一个路口的转弯处，看到了熟悉的华裔青年在该处摆摊卖盗版光碟。
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当盗版光碟小贩的老同学的话：“不幸被抓了，老板会把我们“保”出来，最多只是在lock up过一夜。。。”。
我无言。
想到4月结束前我们这些爱国的公民都得赶着把呈报所得税的表格填妥，恭恭敬敬地履行国民的义务，缴纳所得税，来奉养一群所谓“保护人民，维持法纪”的警员。